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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凝薄寒年

《叶凝薄寒年》

叶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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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叶凝薄寒年为主角的现代言情小说《叶凝薄寒年》,是由网文大神“叶凝”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她这穿越拿的是仙侠剧本吗?哪个神仙开眼打救了她?小肉团呢?叶凝吞下爽口清甜的莲子,扬声喊道:“有人吗?湘湘——”湘湘是小肉团的名字,可半天过去,都没人出来回应。她往宅子走,朱红描金的宅门上刻有潦草又磅礴的山水画,顶上的牌匾写着几个甲骨文,行迹狂霸又深刻。虽然分辨不出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但配合门...

来源:xlxs   主角: 叶凝薄寒年   时间:2023-08-03 22:55:21

《叶凝薄寒年》小说介绍

网文大咖“叶凝”大大的完结小说《叶凝薄寒年》,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现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叶凝薄寒年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潺潺水声绕耳,叶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泡在种满红莲的温泉池里,袅袅水雾如云似烟地散出淡淡药香做梦吗?叶凝起身,被一颗歪垂的莲蓬砸到额头,痛意令人瞬间清醒了,环顾四周,温泉池靠着陡峭的山壁,瀑布从看不到顶的山上蜿蜒而下,旁边还有一颗颇具年份的壮硕紫藤树,茂密的枝桠遮盖大半个温泉池目之所及奇花异草争妍斗艳,不远处还有一座宫殿似的大宅子,亭台楼阁雕梁画柱,尽显金碧辉煌哇哦!这是哪儿?跟仙...

第1章

潺潺水声绕耳,叶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泡在种满红莲的温泉池里,袅袅水雾如云似烟地散出淡淡药香。

做梦吗?

叶凝起身,被一颗歪垂的莲蓬砸到额头,痛意令人瞬间清醒了,环顾四周,温泉池靠着陡峭的山壁,瀑布从看不到顶的山上蜿蜒而下,旁边还有一颗颇具年份的壮硕紫藤树,茂密的枝桠遮盖大半个温泉池。

目之所及奇花异草争妍斗艳,不远处还有一座宫殿似的大宅子,亭台楼阁雕梁画柱,尽显金碧辉煌。

哇哦!

这是哪儿?

跟仙境似的!

叶凝顺手摘下那颗砸到自己的莲蓬,爬出温泉池,正剥莲子填空空叫唤的肚子时,惊奇地发现刚还湿漉漉贴在皮肤上的雪白亵衣,被风瞬间吹干了,而且遍布全身的伤势也不见了。

“!”她这穿越拿的是仙侠剧本吗?哪个神仙开眼打救了她?小肉团呢?

叶凝吞下爽口清甜的莲子,扬声喊道:“有人吗?湘湘——”湘湘是小肉团的名字,可半天过去,都没人出来回应。

她往宅子走,朱红描金的宅门上刻有潦草又磅礴的山水画,顶上的牌匾写着几个甲骨文,行迹狂霸又深刻。

虽然分辨不出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但配合门上的画看起来流畅又漂亮,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但叶凝想遍自己的前世今生,都没在记忆中找到相关痕迹,试探地推门而入。

富丽堂皇的宅子似乎很久没有人居住,到处是厚厚尘埃,布置得美轮美奂的主卧残留不少古旧的居住痕迹,衣饰妆膏无一不奢华。

宅中每个院落种满珍稀花草树木,许多是在历史长河里早已绝迹的品种,明明没人浇水施肥,却生长得极灵气。

叶凝困倦地打了个呵欠,眼角余光被一簇鲜艳的曼珠沙华晃了晃,忽然想起失去意识前那血玉莲花镯子发出的诡异红光。

难道这就是空间吗?

稍一思索,叶凝推开主卧隔壁的厢房,简单打扫后躺上床闭眼歇息,心心念念回到现实,待疲惫涌上来便睡着了,再睁开眼时,厢房如愿变了样。

叶凝坐起身看着戴在左手腕的血玉莲花镯子,它质感温润,贴在皮肤上似有抚慰人心的暖意,正沉吟,一把女声响起了:“姑娘醒了!”

循声看过去,一个十四五岁的清秀女孩端着托盘快步而来。

叶凝问,“是你救了我吗?我女儿呢?这又是哪儿?”厢房的装潢雅致华贵,瞧着不像是普通人家。

女孩安抚一笑,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和蔼道:“令嫒无碍,宿于隔壁厢房,并非奴婢救了两位,是护国大将军在三个月前带两位回来的,这里是廉亲王府。”

“三个月前——”叶凝不敢置信地惊呼。

开局乱葬岗已经够离谱了,没想到眼一闭一睁居然过去三个月了,廉亲王府的护国大将军——那个传闻中凶恶狠辣又性情古怪的冷面阎罗薄寒年,居然救了她们吗?是认出她们的身份还是单纯的巧合?

原主叫邬优,是当今皇帝第七子萧昊的继室正妃,也是薄寒年的堂嫂。

但薄寒年自幼长在军营,长年累月于沙场打滚,鲜少回京或是在京逗留,原主也只在某年的春节宴席上见过他两三面而已。

小肉团是萧昊和难产而亡正妃的独生女,虽是目前为止的独苗苗,但小肉团并不受宠。

原主出嫁后被诊出不孕,便把小肉团当亲女鹅照(试图)料(争宠)。

可惜争来抢去直至嗝屁,也没能如愿以偿,还连累小肉团差点儿跟着她凉凉。

在叶凝看来,原主就是个恶毒反派,为与贵妾争宠,算计嫡妹子宫,迎进王府当侧妃,又嫉恨萧昊待嫡妹不同,于是姐妹离心。

原主得知嫡妹诞下孩子,萧昊会夺走正妃之位送予嫡妹为礼后,更是下毒谋害至亲一尸两命,却被陪嫁丫鬟和贵妾揭破了。

人证物证俱全之下,原主被盛怒中的萧昊扔给贵妾处置。

原主与贵妾向来势成水火,落在贵妾手里哪里还讨得了好,被施以鞭刑还毁去容貌,奄奄一息时,小肉团冲出来护在原主跟前。

可报仇红了眼的贵妾,根本不管小肉团是王府嫡长女,侍卫不敢动手,贵妾便亲自上阵,把原主和小肉团打得皮开肉绽,还自作(丧心)主张(病狂)扔到乱葬岗。

守着一方天地殚精竭虑勾心斗角争宠夺财的戏码,叶凝上辈子已经过腻了,难得重活一世,又无痛当妈,还有个神奇空间,她没心思卷了,也不想掺和原主的恩恩怨怨,要是可以,只想寻个铺子行行医种种菜,养养娃和鸡鹅鸭。

心念电转,叶凝就听女孩道,“奴婢叫燕子,是将军派来贴身照料您的丫鬟,药已变温,奴婢伺候您喝药。”

叶凝一把接过那碗黑漆漆的药汁往嘴边凑,垂下的眼眸不着痕迹地扫过房中软塌茶几上的香薰炉,利落地一口喝尽,不忘小肉团地问,“我女儿醒了吗?我想去看看她。”失去意识之前把过小肉团的脉象,得廉亲王府救治,应该早已经痊愈。

可燕子却迟疑了,“这——”叶凝眉头一拧,跳下床就往隔壁有丫鬟守门的厢房冲进去。

她前世生于医药豪门,从小泡在各种研究室和医院,读博出来后又在各大医院的不同科室待过,理论与实操抓得稳稳的。

叶凝一进内室就看到躺在床上已然消瘦几圈的小肉团,连忙扒拉她的手把脉,鼻子一动,扫过房内软塌茶几上的香薰炉,心下一沉时便听追过来的燕子道:

“您会医呀?”

叶凝轻描淡写地颌首,小肉团的伤势已然无碍,昏迷不醒是因为房内的香薰炉跟她房内的香薰炉一样,都被人下了药,看来这廉亲王府非乘凉大树而是狼窝虎穴,得早走为妙。

敌人在暗她在明,为免打草惊蛇,叶凝像是毫无所察道,“体虚血弱,怪不得难以苏醒,能帮我抓些药来吗?”

燕子应下,去吩咐守门丫鬟呈来纸笔墨又端来衣饰道,“您久病初醒,秋夜寒,莫受风,奴婢伺候您更衣。”

叶凝刚穿上衣服,就听一阵高过一阵的吵闹由远及近响起,喧腾的阵仗直冲此处,像是来抓奸的,连忙用丝帕蒙住大半张脸。

随即门被粗鲁地踹开,一清脆的女声不屑地冷哼道:“本县主偏要瞧瞧表哥到底藏了什么小妖精!”

叶凝循声看去,一个打扮华贵相貌标志的妙龄少女,领着十几个婢仆浩浩荡荡地涌进来,目光不善地打量她。

燕子反应过来,几步上前挡住叶凝,毕恭毕敬地朝妙龄少女福身,“见过如意县主。”心下却琢磨怎么平息这阵仗。

叶凝侧身,镇定自若地迎上如意县主的恶意道,“什么小妖精?当初若非我师父以命相救,您的将军表哥坟头上的草,怕是早已经两米高了。”

她昏迷三个月,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人际关系都发生了什么变化,只能半真半假地忽悠,还能趁机离开廉亲王府。

叶凝冷傲一嗤,“如今他请我来治疗顽疾,却要受此等侮辱,便不伺候了。”说罢扯过衣架子上的披风裹住小肉团,抱起就往外走去。

如意县主始料未及,愣愣地看着叶凝雷厉风行地跨出门槛,半响方反应过来喝止道,“站住!”

叶凝怎会听如意县主的话停下来,她刚醒就有人通风报信上门找茬,想必下药的人和如意县主脱不开关系,此番抓住机会脚底抹油,必须赶紧儿溜!

如意县主气恼地冲上去拦住叶凝的去路,瞪大眼睛满是怀疑地盯着叶凝——

雪白的梨花丝帕把女人的脸色映衬得更加惨淡,瘦得几乎要凸出来的眼眸,黑白分明得宛如琉璃珠子,透亮坦荡,弱不禁风却气质超然脱俗,完全不像勾栏院那些装模作样的狐狸精。

叶凝绕过如意县主,还轻巧地避开如意县主伸过来拉扯的手,就听如意县主气急败坏命令道,“愣着干什么?拦下她!”

眼看几个高壮的小厮凶神恶煞地冲过来堵住去路,大有她敢继续往前,他们就敢动手拦人的样子,叶凝拧眉转身问,“县主不喜我留在王府,又不许我离开王府,意欲何为?”

“本县主不喜欢污蔑人,你既与表哥颇有渊源,又是表哥请回来的大夫,不妨替本县主把个平安脉。”如意县主说罢往房内走。

叶凝的去路被堵得水泄不通,周遭的婢仆又虎视眈眈,她昏迷刚醒,身子骨脆得很,又带着小肉团,若硬拼肯定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便看看这如意县主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吧!

“怎么称呼?”如意县主一副主人家的姿态端坐在主位上,轻瞥叶凝紧紧护在怀里的孩子,吩咐身边丫鬟道,“且去抱着孩子,好叫姑娘能专心替本县主把脉。”

“孩子不碍事。”叶凝侧身避开丫鬟伸过来老人的手,无视如意县主脸上转瞬即逝的不满,视线触及软塌窗台边的一抹黑色投影,心下的小九九打得噼里啪啦响,“我于意外中失去记忆,随师父姓夏叫悠悠,白云悠悠的悠悠。”

趁机给自己制造新身份后,叶凝腾出一手给如意县主把脉道,“筋脉紧急而不柔,屈伸不利,两胁胀满,肝气不足,显然失养已久,县主日后以温补为主即可,平安脉已把,民女还有要事需处置便先告辞了。”

如意县主眼角一抬,两个壮硕嬷嬷便拦住叶凝的去路,一人趁叶凝不备时抓住叶凝双臂,另一人默契地抢过叶凝怀里的孩子。

叶凝挣扎间,被壮硕嬷嬷推倒在地,与此同时另一嬷嬷把孩子交给如意县主。

如意县主掀开遮住孩子大半张脸的披风,冷然扫向叶凝道,“这孩子的眉目与表哥倒是有几分相像。”留着长长指甲的手似是而非地摸向孩子苍白的脸,“如此动静仍昏睡不醒,是得了什么毛病吗?”

叶凝揉着屁股起来,却被那两个壮硕嬷嬷压着跪下,她忍着冲口而出的痛呼,看向如意县主轻嗤,“我进京途中捡到这孩子时,她便只剩下一口气儿,瞧着可怜方认作女儿带在身边而已——”

如意县主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道,“这跟表哥儿时足有七八分像的眉目,你跟本县主说是捡来的孩子?看来夏大夫不见棺材不流泪。”一示意,几个丫鬟走向被嬷嬷压制住的叶凝。

叶凝再怎么使劲都挣不开嬷嬷的钳制,眼看丫鬟们从腰间摸出银针朝她扎来,欲拿薄寒年的顽疾作文章时,门被踹翻了,碎裂的木块甚至飞落在她脚边!

一个身穿玄色戎装,皮肤黝黑,大半张脸都藏在粗糙胡子里的年轻男子,宛如地狱阎罗,带着满身煞气和血腥,面无表情地走进来,所经之处皆落下触目惊心的血印子。

“你是何人?”如意县主眼看婢仆们警惕地挡在自己跟前,有恃无恐地质问道。

黑皮男子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扫了如意县主一眼,“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却在此处撒野,是觉得廉亲王府没人了,可随意践踏,还是觉得你自己可以作廉亲王府的主?”话音落,一群带刀侍卫涌进来便恭敬地俯首拱手作礼。

如意县主认得领头的廉亲王府侍卫长,惊疑不定时便听侍卫长唤道:“将军。”

“什么?怎么可能!这个黑炭头怎么可能是表哥?”如意县主乍然站起,怀中的孩子一个没抱稳,便摔落在地!

叶凝呼吸一窒,拼命想挣开钳制却被嬷嬷用膝盖顶着压到地上时,黑皮男子一阵风似的接住几乎和大地亲密接触的小肉团,他一身煞气越发冷厉骇人地扫向如意县主道,“你们欲待本将军的贵客作甚?”

如意县主惊惧地一抖,对上男子漆黑不见底却杀气腾腾的眼眸,只觉自己如坠冰窖之中,满目泪光仍是不愿相信地摇头道,“不,不会的!你不可能是我表哥!他从不会如此凶我!”

而且她表哥素来肤白貌美玉树临风,身段精硕漂亮,根本不是眼前之人的模样,思及此如意县主道:“本县主懂了!定是你们为了救这两个贱蹄子耍的把戏!表哥去溪山剿匪,怎么可能短短一个月便回得京来——”

“等等。”叶凝被两力气奇大的嬷嬷压得背痛腰酸,不耐烦地打断如意县主逃避现实的魔法(自我)吟唱(安慰),看向黑皮男子也就是这出闹剧的男主角薄寒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两老奴婢弄开呀!”

叶凝言辞故作熟稔,“你中毒了吧?身上的血一股子腐腥臭,熏得很!”

薄寒年神色叵测地看向叶凝,意味深长地道,“燕子,扶夏姑娘起来。”

叶凝一愣,眼角余光便见被几个婢仆困在角落处的燕子,顿时像打了鸡血般撞开牵制,跑过来后两脚踹开压着她的嬷嬷,扶起自己,一回神就听薄寒年漫不经心道:

“本将军临行前下令,无手谕者不得擅进暖阁,违令仗一百。”

“表哥!”如意县主心一抖,颤声质问:“你该不会是要为了她责罚我吧——”

薄寒年看也未看如意县主,一手圈住小肉团坐到主座上,视线所及之处恰恰是叶凝腕间的莲花镯子,他语气平静地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此番念在你父母的份上不追究你,但这些不会劝主三思的恶奴,本将军便替魏国公府清理了——”

闻言,如意县主带来的十几个婢仆齐齐惊恐地跪下求饶,两个贴身丫鬟更是哭着跪爬到如意县主脚边寻求庇护,可不等如意县主求情,廉亲王府的侍卫便把人拖走。

“等等。”叶凝不忍这满屋悲苦的哭丧。

薄寒年挑了挑眉,“你要求情么?”

“不。”叶凝揉着胀痛的腰背道,“仗一百太残忍了,给他们个痛快吧!”

薄寒年道:“……”是个狠人。

如意县主猛然反应过来推开拖人的侍卫,指着叶凝质问薄寒年,“我是你即将定亲的女子,你当真要为了她如此辱我魏国公府吗?他们是魏国公府的奴婢,犯错了自有魏国公府的规矩管教,何时轮到这不知打哪来的贱蹄子指摘处置——”

“县主不满意我多管闲事,那我不管就是,将军爱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吧。”叶凝无所谓地捞回自家小肉团后顺势抓起薄寒年的手把脉道,“倒不是什么棘手的毒,算你友情价三千两,保证药到毒除,贵府事儿多,就不作打扰了。”

叶凝语速极快,说完就走。

但她想走,如意县主却没打算放过她。

如意县主一把抓住叶凝的手臂,另一手猛地扯下叶凝的面纱,“本县主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值得——”未完的话音在看到叶凝脸颊上触目惊心的疤痕时顿住了,转而故作惊恐地推开叶凝!

叶凝踉跄之际被跪在一旁的丫鬟绊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往地往身后的桌角撞去,认命护住小肉团时却栽进一个腥臭的结实怀抱里,便听头顶传来低低闷哼,有粘稠的湿意贴着她后背晕开了。

“闹够了没有?”薄寒年周身的煞气顷刻变成杀气,冷冽地扫过被唬得愣住的如意县主道,“罗侍卫长送如意县主回魏国公府,其余无手谕擅闯暖阁者拖下去受罚。”说罢把叶凝当拐杖用,半搀半拖地走进内室。

叶凝前后被折腾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再也顾不上如意县主临走前怨毒含恨的目光,艰难地扶着薄寒年坐到床边,刚直起身想松松后背的筋骨,便见薄寒年低咳着呕出一口黑血,“……”

她方才把过薄寒年的脉,知道薄寒年不但中毒还身受外伤和严重内伤,有紧急处理过的潦草痕迹,包扎过的伤口应在刚刚救自己时裂开了,于是唤来燕子喊其余能走动的婢仆拿药箱以及需要用到的工具和药草。

吩咐完回头便见薄寒年慵懒地挨着床栏,眯着锐利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玄色的衣裳把血色掩藏,却顺着衣摆幽幽地滴落在地,砸出一朵朵诡异又腥臭的血花,熏人又骇人。

薄寒年抹了抹唇角的血迹,“倒是不知道王妃还有此能耐。”

“将军伤糊涂了吧,我是您故友之徒叶凝,这是我上京途中捡到的孩子,瞧着可怜认作女儿,虽然还昏睡不醒,但还是郑重介绍一下她叫团团,希望将军别再忘了——”叶凝把小肉团安置在软塌上,顺势摁灭了茶几上袅袅升腾的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