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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不绝炎汉

刘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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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军事历史《天意不绝炎汉》,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刘辨何进,故事精彩剧情为:  四方蛮夷年年寇边,国中贼寇时时作乱,朝外诸侯拥兵自重,朝内大臣尸位素餐,天下士子清议空谈!  这是刘辨总结的大汉五毒,中毒容易清毒难,且看刘辨如何在老天的帮助下,清除五毒,延续炎汉国祚!......

来源:ywqd   主角: 刘辨何进   更新: 2024-03-21 20:4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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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不绝炎汉》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刘辨何进是作者“刘辨”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可是父皇身体虽已经是一日不如一日,但怎么说也得明年才……呸呸呸,我怎么可以咒父皇驾崩呢。刘辨正在纠结,那边戏志才已经准备好拈阄之物,遂招呼众将开始。最终的结果是,先陷阵营、次狼骑营、再次白马营、继而强弓营,最后才是锦帆营。甘宁老大不愿意,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谁叫他运气欠佳呢...

第九章 十常侍雪中送炭


且说众将同意以拈阄结果决定检阅顺序,戏志才赶紧吩咐下人笔砚伺候。刘辨又问糜竺道:“子仲,如今蔡侯纸改良得如何了?漂白技术可有进步?”

糜竺摇了摇头道:“其实技术研究得差不多了,只是造纸之材料难以采集,众人并不方便下山搜寻,故尔产量甚微。“

刘辨手托住下巴,思考了一阵,又问道:“那酿酒、印刷等其余事项如何?”

糜竺答道:“由于蜜瓜等材料稀少,这种果酒理财坊中已储量不多,现主要以橘子、林檎等果品为原料,只是饶安也已经开始以之为材料进行仿酿,长此以往,恐果酒价格会有所下降。

不过高度酒已经研究成功,只待大王同意,可立即投入销售。

活字印刷也已经研究成功,竺已令人将新印的《论语》和《礼记》各一本送至宫中。由于纸张不多,现在尚无法进行大规模销售。

至于玻璃,虽于一千多年前便有技术,只是难以找到记载制造技术的相关典籍,进展缓慢,如今造出的玻璃尚有诸多瑕疵。几件尚好的玻璃杯,也已经送至宫中。

如今理财坊主要就是进行以上几项之研究,邙山的主要收入还是靠果酒。”

糜竺一口气讲完,刘辨陷入沉思:

本来那洛阳城中仿酿的果酒,乃是用理财坊之果酒掺水加糖所制成,其尚能卖到百金,可见将作坊卖至洛阳酒坊中的纯正果酒价值的价值。此笔收入若能稳定,倒不失为一笔滚滚财源。可是现在产量已经不高,加上饶安也已经可以酿造,垄断地位一失,这道财源恐怕就支撑不起邙山庞大的消耗了。

虽然如今五营已然成军,但以后所需的钱粮数额也绝对不是一个小数字,造纸、印书等又跟不上去,看来马上就要面临经济危机了啊。除非,我能站到前台,到时五营和将作坊的消耗由国库支撑,理财坊自然不会再有这么大的压力。可是父皇身体虽已经是一日不如一日,但怎么说也得明年才……呸呸呸,我怎么可以咒父皇驾崩呢。

刘辨正在纠结,那边戏志才已经准备好拈阄之物,遂招呼众将开始。

最终的结果是,先陷阵营、次狼骑营、再次白马营、继而强弓营,最后才是锦帆营。甘宁老大不愿意,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谁叫他运气欠佳呢。

陷阵营校场,刘辨诸人立于台上,紧盯场中陷阵营将士。一边许褚早就兴奋难耐,大声喊道:“许家儿郎们,谁要是敢给俺丢人,俺一会踢死你!”

台上诸人尽皆大笑,但场中陷阵将士竟无人一侧目,安静异常。只见陷阵营兵士个个虎背熊腰,人人皆身披重铠,左手后盾,右手大刀,整整齐齐,威风凛凛。刘辨见之,不住点头,心中甚慰。

只听高顺大手一挥,大喝一声:“冲锋!”陷阵兵士飞快而有序地冲向敌阵——一群土质的假人。

一时间,杀气四溢,呼喝之声鼎沸。只见陷阵将士,相互配合,极为默契,顷刻间土人尽皆没了脑袋。

“停!”高顺大喝一声,陷阵将士瞬间列队整齐,吵杂的“战场”顷刻间归于平静。

“弃刀!取棍!”高顺有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冲向一旁的武器库,将手中钢刀换成木棍。高顺自己也弃刀为棍。

须臾又列队齐整,高顺乃继续令道:“自由厮杀!”言罢自己也冲入阵中。顿时,阵中形势更加沸然,兵士们任意寻取对象进行攻击,战倒一人,又立即攻向另一人,没有人可以避免被人攻击,于是不得不拼命击倒他人。

高顺冲入阵中,正如虎入羊群,只见其飞起一脚踢倒一人,尚未落地,又肘击击倒一人,落地时还扫腿放倒两人。高顺正待继续攻向其他人,其中一个倒地之人却紧抱高顺小腿,高顺无奈,另一脚猛踩其背部,趁此机会,其他倒地之人迅速爬起,将手中木棍齐齐刺向高顺……

如高顺般的场景在阵中随处可见,每人都似乎不再是战友,而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

不多时,满营将士已人人带伤,犹自拼命战斗……

台上许褚早已泪流满面:“高顺你这个混蛋!你是要把我许家兄弟往死里整啊!”身旁典韦将手轻搭在许褚肩膀上,欲言又止。

刘辨也是心中震撼不已,寻思道:“难怪史书上言道,陷阵营‘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呢,高顺这般训练军士,每日于血水中搏命,虽未亲历战场,然那股杀气已远胜北军精锐。”回过头来,以眼神安慰许褚,乃道:“仲康,适才伯平曾言,陷阵将士乃骁勇无匹,铁血之师,这番你便知道他为何敢出此大言了吧?”

许褚虽性格粗豪,却并不愚笨,哪里不明白高顺的用意,乃对刘辨道:“褚不读书,却也知‘训练多流血,战场活命多’的道理,俺并非真心怪责高将军,只是阵中兵士大多是我族人,见其惨烈,故而……故而忍不住出言不逊。”

刘辨拍了拍许褚肩膀,微笑点头,方又转过头来继续观看。后面却又传来许褚的吼声:“许家的儿郎啊,是条汉子就给俺把高将军放倒!”

……

良久,阵中将士仍在奋力拼斗,已有一些士兵受伤颇重,刘辨乃制止道:“陷阵营将士且住手!本王观尔等军威,实不愧铁血之师,骁勇难当。晚间,孤当与尔等共谋一醉,还望尔等继续拼搏,永不堕陷阵之名!”刘辨乃用内劲发声,故而场中虽嘈杂,刘辨的声音仍清晰地传到每人耳中。

高顺正被几个兵士压在地上,听到刘辨之言,掀开兵士,从地上爬起,大喝道:“停!”

陷阵兵士虽然人人负伤,听到军令后,还是迅速列好阵势,受伤颇重的自有身旁之人予以搀扶,这一刻方又由仇人变回了战友。

只听众人齐声吼道:“陷阵陷阵——有进无退——每有所取——攻无不克——”又道:“谢大王,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为其所感,也跟着大呼:“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观罢陷阵营之训练,众人心中震撼难平。接下来又观了其他四营之训练,虽不如陷阵营那般厮杀惨烈,但亦军容鼎盛,气势凛然,当真如孙武子所言:疾如风、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足见五人练兵之才!

狼骑营,甲重凯锋,投枪时若天降霹雳,突进时如江海奔腾。

白马营,马快人轻,圈射时若光芒点日,回射时如流星带尾。

强弓营,箭利弓长,攒射时若瀑布倾泻,狙射时如流星赶月。

锦帆营,舟疾船坚,操舟时若乘风踏浪,拉弓时如蜂群来螫。

检阅毕,刘辨招呼众人与全军同饮,是夜,全军皆醉——不是酒醉,而是心醉!

临行,刘辨对戏忠吩咐道:“五营军威虽盛,然毕竟未经战火。志才可与汉升及公明联络,将五营将士分批带入沙场,接受战火的洗礼。”

“大王放心,此时易办,志才即日便联系二位将军。”戏忠应道。

又与众人互道珍重,刘辨方与典韦等人带着泪眼婆娑的许褚回返洛阳。

临近府门,刘辨还在钱粮之事发愁,却见府中门吏迎将上来,对刘辨作揖道:“大王,宫中赵大人已于府中等候多时。”

“哪个赵大人?”刘辨问道。

“乃中常侍赵忠赵大人。”门吏答道。

刘辨不禁疑惑,这大半夜的,这无稽(取其同音异形字)之人来干嘛?

却说自刘辨自得刘宏宠爱后,十常侍无不对其恭敬有加,他们心知刘宏若去,帝位必属刘辨。而宦官所倚仗者,皇权耳,对于刘辨这位准太子,十常侍自然是百般讨好。

刘辨进得府门,立即招来赵忠。

只见那被刘宏呼为阿母的赵忠也如张让一般,极其貌丑,肥猪一样的身材,脸臃肿而下垂,绿豆眼,朝天鼻,笑时露出大片牙龈,偏偏五官还朝脸中间紧凑,要难看有多难看。

赵忠见得刘辨,立即匍匐在地,口呼:“河南王千岁千岁千千岁。”奴颜婢膝之态表露无遗。

“赵常侍怎可行如此大礼。”刘辨扶起赵忠,心中却道:最好跪死你个老丑鬼。

待赵忠起身,刘辨方问道:“赵常侍深夜前来府中,有何要事啊?”

赵忠蹑手蹑脚走到刘辨身边跪下,边为刘辨捶腿边道:“殿下,不日前老奴有了笔小收成,不敢独享,遂欲献与殿下,小小心意,还望殿下勿嫌老奴寒酸。”

“哦?赵常侍可是有事相求?”刘辨一听有人送东西,当然高兴,但也知送礼者必有所求,故而问道。

“不敢不敢,即便老奴有事,又岂敢劳烦殿下,这不过是老奴的一点心意而已。”赵忠赶紧解释。

有鬼!绝对有鬼!刘辨绝不相信赵忠这样的守财奴会无事献殷勤。

不说刘辨暗自猜测赵忠到底有何阴谋,那赵忠说完,却赶紧告辞离去了。刘辨招呼下人抬上赵忠进献之物,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靠!整整十箱财物,金银珠玉不计其数。

刘辨心中还在疑惑不已,那赵忠刚刚离去,却从府外树后又转出一人来,正是张让。张让朝赵忠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痰,又向旁边招手示意,果然从暗处奔出十几个人来,每人扛着一顶箱子。众人又奔向河南王府门。

下人马上来报:“张常侍又来求见。”

张让比赵忠更是夸张,愣是从门口开始,跪行到到刘辨身边,边行还边呼喝道:“河南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刘辨扶起张让,看了看众人所扛的箱子,问道:“张常侍深夜前来,不会是为送东西给本王吧?”

“哎呀!我王果然英明,老奴还未道明来意,我王便已知晓,老奴对大王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说话时又匍匐在地。

“好啦好啦!陈词滥调!”张让绞尽脑汁想到的阿谀之词在刘辨耳中还真是成了陈词滥调,靠!你张常侍该不会也看过星星的电影吧?!

“好!老奴换一个,老奴对我王的爱,就像大米之于老鼠,母乳之于婴儿……”张让抱着刘辨的大腿道。

“行了,行了,张常侍的心意本王领了,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可有要事需要本王帮忙啊?”刘辨是在听不进张让的奉承之辞了,实在是太没有水平了,不知道拍马屁也是要讲究技术含量的吗?

“没有没有,老奴岂敢劳烦我王,大王且早些安寝,老奴告退了。”言罢张让又倒着跪退出府外,在门边还重重地撞了一下头,惹得王府中人忍俊不俊。

张让方走,于墙角处又转出一人,正要朝张让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痰,却听见有动静,赶紧又隐了进去,原来从树上又下来一人,四处张望一番,朝张让离去方向吐了一口浓痰,随后打响暗号,也从暗中招来十数人,抬着箱子又开始叩响王府大门。

(第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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